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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塘镇的情爱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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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塘镇的情爱回忆】(1-1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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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。

,逆着走廊的光线,站着一个身形高挑挺拔的少年。

依旧是净的白衬衫,色长裤,双手在裤袋里,姿态闲适,仿佛只是路过。

但那双眼睛,黑沉沉的,像结了冰的潭。

没有任何绪地扫过办公室里狼藉的景象,最后定格在王德贵仍然抓着安然肩膀的手上。

是陈启凡。

他脸上没什么表,既没有愤怒,也没有惊讶,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,却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,温度骤降。

王德贵像是被毒蛇咬了一,猛地松开了抓着安然的手,甚至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,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声音地带着谄媚:“太……启凡同学?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有事吗?”

陈启凡没说话,目光从王德贵身上,缓缓移到惊魂未定、衣衫不整、泪痕斑驳的安然身上。

他的视线在她被扯开的领露的肩带上停留了一瞬,很短,短到几乎让以为是错觉。

随即又移开,重新看向王德贵。

依旧是没有说话。

但这种沉默,比任何质问和斥责都更具压迫力。

王德贵的额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,张了张嘴,似乎想解释什么,但在陈启凡那无声的注视下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最终,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,艰难地咽了唾沫,对着还在发抖的安然,声音沙哑地说:“安……安老师,你……你先回去上课吧。”

安然如蒙大赦,几乎是踉跄着从王德贵身边逃离,甚至不敢再看陈启凡一眼。

她低着,用手紧紧攥住被扯开的领,狼狈不堪地冲出了校长办公室,逃离了那个让她窒息的魔窟。

走廊里空无一,只有她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抽泣声在回
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下楼的,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,浑身都在发冷。

王德贵的猥琐,陈启凡的突然出现,那死寂般的凝视……一切都像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。

她逃回教学楼,躲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,反锁上门,背靠着冰冷的隔板,身体顺着门板滑落,瘫坐在地上。

终于,她再也忍不住,捂住嘴,发出了压抑而绝望的呜咽。泪水汹涌而出,冲刷着脸上的屈辱和恐惧。

为什么?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?她只是想好好教书,过一个普通的生活而已。

哭了不知道多久,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。

她颤抖着手,整理好被扯发和衣服,将领的纽扣勉强扣好,又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红肿的眼睛。

看着镜子里那个脆弱不堪、眼睛红肿的,她吸一气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
课,还要上。

生活,还得继续。

……

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惊悸,安然几乎是飘着回到了高三(三)班的教室。

推开门时,学生们自习的嗡嗡声略微一滞,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。

她不敢与任何对视,

尤其是那个靠窗的空位,此刻像一张无声嘲讽的嘴。

她快步走上讲台,拿起笔,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。

黑板上的字迹有些歪斜,但她已无暇顾及,只机械地重复着教案上的内容,声音比平时更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

她将自己缩进知识的壳里,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,包括办公室里那令作呕的触感,和王德贵那张油光满面的脸。

然而,陈启凡最后那冰冷漠然的眼神,却总在不经意间闯脑海,让她心一阵阵发紧。

下课铃响,她几乎是逃离了教室。

没有回办公室,她需要空间,需要冷静。

秋的场空旷而寂寥,土跑道被踩得板结,边缘杂枯黄。

她沿着跑道边缘,漫无目的地走着,一圈,又一圈。冷风吹拂着她散落的发丝,却吹不散心霾。

王德贵的威胁言犹在耳,辞退的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顶。

而陈启凡……他为什么又一次出现?他那句“这钱,我来要”到底意味着什么?

一种模糊的、不愿想的可能在她心底滋生,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与……自鄙。

走了不知多久,腿脚都有些酸软,她终于停下脚步,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场最角落的那排红砖平房。

那是学校早些年建的仓库和杂物间,如今大多废弃,门窗败。

她记得,有学生私下议论过,陈启凡偶尔会去那里。

鬼使神差地,她朝着那排平房走去。

最大的一间仓库,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半敞着,露出里面昏暗的光景。

她犹豫了一下,放轻脚步,凑近门缝往里看去。

里面堆放着废弃的体育器材和蒙尘的旧桌椅,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湿霉变的气味。

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,靠墙的位置,赫然摆着一张旧得露出海绵的暗红色造革沙发。

陈启凡就半躺在上面,两条长腿随意地支着,脖颈后仰,露出清晰利落的下颌线。

他眼睛望着布满蛛网和污渍的天棚,眼神空茫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午后的微光从高处的窗斜进来,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将那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躯勾勒得有些不真实。

第4章被压在身下

安然吸一气,鼓足勇气,轻轻推开了铁门。

吱呀——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回

陈启凡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靠近,目光没有丝毫转动,依旧盯着天棚,只有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。

“启凡同学……”安然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微弱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他终于动了,缓缓转过,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
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,平静得像一潭水,但不知是不是错觉,安然总觉得那平静之下,藏着一丝极淡的……审视?

这种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开了所有伪装,连带着办公室里那不堪的一幕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,无所遁形。

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,让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不再净。

“刚才……在校长办公室,谢谢你。”她艰难地开,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,“还有昨晚……也谢谢你。”

陈启凡没应声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的下文。

这种沉默让安然更加无所适从。

她舔了舔有些涩的嘴唇,硬着皮继续说:“欠你的钱……我知道不是小数目,我……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你的。我……”

“你想,怎么还?”陈启凡终于开,声音淡淡的,没什么起伏,却像一根针,准地刺了安然强撑的镇定。

是啊,她怎么还?

靠着那点微薄的工资,不吃不喝也要还好几年。巨大的无力感再次袭来。

就在这时,她脑中灵光一现,想起了之前批改作业时注意到的况。

“我……我看过你的成绩单,你理科成绩特别好,但是英语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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