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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次惨败给他的打击太多，即便白家并没有在这场让
眼花潦
的争斗中损失太多，甚至还大有所得。
可是，内心的遗憾和尊严的打击却是无比强烈的。
“爷爷，你慢点儿。”白
局上前搀扶着白止境的手臂，轻声提醒着说道。
“不用了。我还能走。”白止境拒绝了白局的搀扶，拄着拐杖往台阶上走去。
白局脸上的落莫一闪而逝，然后快步跟在了上面。
这是一间冰窟，白残谱的尸体就躺在冰窟中间的一张铁床上。
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，脸上和身上的血渍也消失不见。
一脸安静平和的躺在哪儿，如果不是脸色过于难看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白止境就站在白残谱的脑袋面前，伸手轻轻地触摸着他的面孔。
白局看到，白止境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。
那么强大强势的老，这一刻也只是一个疼
孙子的慈祥长辈。
白局知道，相比较自己，其实还是白残谱更加讨爷爷的欢心。
不然的话，他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事
，也不会对那个位置一直保持着近乎疯狂的觊觎和野心——因为他所有倚仗。
“就这么走了。”白止境喃喃说道。白发送黑发，这是世间最悲惨的事了。
“爷爷，你一定要保重身体。”白局劝慰着说道。
白止境突然间转身，用他那只刚才触摸过白残谱脸颊的右手狠狠地煽向白局的脸。
啪！
啪！
啪！
啪！
白止境连煽四次，白局也不闪不避地接下这四记耳光。
腔里腥腥的，那是血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