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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14从未如此深爱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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佩云来到这个度假山庄,度我们一个另类的蜜月。

而只有来到这个给冰雪封闭了的山庄里,我们才能畅快地做

这都是往事,像快速搜画般,不住在我脑闪过。郤不在意佩云的两颗蒂,在两个指拧弄之下,已坚硬胀大,好像再一扭就会给摘下来一样。

「你摸得这里摸得太久了,把我弄得又麻又痛。」她提醒我,把我从往事的回味中,叫回到她身边。

「噢,是吗?对不起。」我又吻了她一下。

吻是轻的,舌是热的,是浓的。她回了一个吻,红的吻,我知道她不能等了。

她把我的手从罩下拉出来,放在她大腿之间,她那里也需要有抚。我绷硬的话儿,也在极之亢奋的状态,如果不再让他出来透透气,就会炸了。

我会让佩云知道,她能使我腰际之下,有什么反应。因为我毋须收歛,这会增强她的自信心。她曾自怨,为什么丈夫对她没兴趣?他反应那么迟钝,是谁的责任?我给了她一个所需要的肯定,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仍然会为她着迷。

积蓄已久的欲念,如炉中柴火炽热。佩云毫不隐瞒她对我的需要和思慕,不住吻我的那东西。我们都期待着这个时刻,我们可以尽地追寻体的欢悦。

我。」这是一个完全解放了的佩云对我说的,和刚在站在柜台前的那个拘谨,神经质的,判若两

我只支吾以对,因为我想听到更露骨的言词,出自妈妈的,对我直接的说:

我!我!」

为了得到她想要的,甚至会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。她在儿子面前,为求欢,卑屈至此,我见犹怜,怎舍得亏待她呢?

不过,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,注意每一个细节,像是社礼仪一样,来和她做。毕竟,和我发生这体关系的,是我的妈妈,应让她有不同的待遇。

不住要男告诉她,他她。而每次,她要我告诉她我她时,我都以行动来证实。其实,我们的,不能说,也不需要说!对妈妈她当做一个,对她说她,对她说要和她做,说出其实比做出来更难。连她自己也承认。

母亲,母亲,双重的的身份,无遮地为我赤,绝对不应该是想当然而然。早一辈中,有些夫妻做时,穿着衣服,觉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羞。她和爸爸做时,是不是大家都赤?我没问过她,但我想像中,他们都是穿着睡衣而睡,穿着衣服做的。但穿着衣服怎样做?我没法想像。现在,佩云和我做,她是个妈妈,是不是应该给她保留什么?在床上欢,还顾得她和别的不同,要不要把什么衣物保留在她身上吗?毕竟,就是。她在床上与你欢,其实和其他没有分别,要不是不做,要做就军军真真,不能温温吞吞。

只不过有些,会急不及待,脱光衣服,飞身扑过来求。佩云就不会,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,是否要把她脱至光由得我。

她就可以说:

「是你脱了我的衣服!」

「是你要和我做!」

「都是你的错!」和儿子做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。心理上会好过些,彷佛能减轻背叛丈夫和伦的罪名。

我乐于承认这个错,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,我从没有什么成就,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,这笔账算在我上,好像是桂冠是个光环。

对我来说,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,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,连最贴身的,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,比做本身,一样动心魄。

关于脱衣服这件事,我本来不讲究,脱过上百次的衣服之后,都是一样,只要脱光就行了,从那里开始脱,怎样脱,再不会撩起我的欲火。

我说的是脱别的的衣服。脱妈妈的衣服,心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,不能掉以轻心,手指加倍地灵敏。

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,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?直觉上,我设想是罩,让她先亮出房,习惯了我的目光和抚。这是的第一个心理关。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,最后,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,那里叫做私处,应该是最神秘,最美丽动的地方。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,叫做体。

这个逻辑推理,形成我们以后做前的一个仪式,像社礼节一样。

有时,我想考验一下,现在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之后,我们是开门见山的一对,她会不会抵受不住欲火攻火,急不及待的宽衣解带,像很多其他幽会的场面一样?

她不会,不会就是不会,我最明白她。而这一份的邮包,把它拆开,完全拥有它的喜悦,我不会放过。全部的过程,包括脱去她的衣服,占有她的身体和与她共享的的欢悦,每一个步骤,都是重要的。因为,礼物的本身是她。

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,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一闪而过。把罩留在最后,看看她穿着罩,光着的样子。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?像我先解开罩时,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,会叠在胸前,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峰。又或者,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,就可以做,也是一种做的方式,试一试又如何?

其实,一个如果肯和你做,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光,正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,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,也是如此。

无他,我只是想,慢慢的让她的的体,一寸一寸的露出来。因为,我不常有这个机会,和她到外面,从容不迫的做个。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,所以更会珍惜每一个细节,都成为我的记忆。

待续……

从未如此过(2)

(二)一场作孽

佩云让我第一次像般吻她的嘴儿时,她以浓浓的上海音说了一声:「作孽!」

这是一场作孽!

佩云愈,内疚愈重。因为除了妻子之外,我还要面对一个,佩云的丈夫,我的爸爸。

和妈妈谈恋,是极不寻常的事。而我尊敬我的爸爸,他虽然不是个善于表达父,郤尽了父职。我也他。但竟然要瞒着他,和她的,上床,他要是知道了,不给气死才怪。我真的大逆不道了!

如果我是爸爸,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,因为他们之间,就是不能发生化学作用,未曾擦出过火花。在他们那一辈之中,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但是寂寞的妻子,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偷去她的芳心。

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,妻子的「外遇」是他们的儿子。

只不过佩云不像其他一样,有也好,没有也好,一生就这样过了。她不满足现状,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,寻找生机。

把儿子当做试验品,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,好像不道德,但似是她最方便的方法。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。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,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,所塑造出来的理想

真的,怪我太愚鲁了,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。因为我不敢从那方面想过,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。我不能怪她不早一让我看透她的心,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着欲望之火的眼眸,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。

于是,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孩子,就和她结婚。当时,我身边不乏愿意嫁我的。婚礼那天,爸妈都来了,住在我的新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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